2012年欣奔腾西岭雪山—之旅


作者:author 添加日期:2012-04-23 [留言]


      2012年47日一大清早我们欣奔腾资讯全体同事、匆匆忙忙地上了车,三个多小时后,我们这群不速之客就在西岭雪山上那轮妩媚月光的凝视下潜入雪山。

山中芳草的馨香,仰望……奇奇幻幻的,仿佛已在飘飘然的烟里、云间和薄薄的雾里,贪婪着呼吸着山的清凉,在如此静谧的氛围里,所有的一切都被衬托着明明朗朗。

 


  
  乘索道来到日月坪,期间心惊肉跳,手脚麻木,隔着车窗,山谷愈来愈深,蜿蜒的滑雪道曲曲折折点缀着山中绿色。空空茫茫的云气里,脚下远远的,浮出全是树尖,下临无地,令人心悸,一个小时的缆车,一根一根索道杆子数着,林中愈见浓密,空气愈加清冷,树叶交叠密密麻麻的翠盖下,难得见到一隙阳光。浓影所及,索道车厢的空气阴冷逼人……战战兢兢中终于到了终点,回头看白茫茫的云间,突然有点怅然若失,西岭雪山没有想象四季不融的雪,蜿蜒而上的小路,满目嶙峋坚硬的巨石与苍松辉映着,既有突兀峻拔的气势,又有雄浑沉稳的渗透。绵延旷幽的群山,遮天蔽日的浓荫,狭长的阶梯,巨大的红石,孑然于世的松柏,细数点缀这山间的小路,苍茫飘渺的雾霭,一步,一景。

 

     我们走走停停,山美是美,绿是绿,可惜西岭没有没有神话、传说,没有回忆、联想,不像五台山、青城山、峨眉山那份燃尽历史风霜的沧桑,多少寺庙、多少高增、多少隐士……

 


  
  很快过了日月坪开始向阴阳界进军。山带着杂乱的群峰,横飞在山道间。我走过的是地震之后修成的木制阶地,正午时分,恰是温暖,金辉落在人的肌肤上,干爽而温暖,可是迂回的空气仍然觉得寒冷,深吸一口,使人神清气爽,有一种飘飘升起的感觉。丰茂的树木和强烈的阳光,装扮着一条光明又翠绿的迂回山道。那缠着树身的藤子,修长的垂下来,用它那绿色的叶尖,或纠缠着小花的辫子,爱抚着游人的头发。不知名草木的清香,随着风,替人殷勤着扫着攀登的疲惫。从树疏处,远望,远峰拥着黛色的树层,在飘渺的云间,绘着各种娟秀的姿影。

 


  
  沿着山中的木梯,脱下鞋子,赤脚融入自然,远远的一个亭台楼阁在墨云的天边映的煊红,灿烂着、辉映着,那是山深深的创痕。扫着将尽莫尽的山顶。走着,走着,没有车要躲,没有繁复的号码要记,没有钟表,有的是一种惬意,行走在质感的木梯上听自己清清楚楚的足音,要快,要慢,要停,随着心情,偶尔先让一只蚂蚁横过,偶尔停下了读读开裂的树皮……就这样走进黄昏暗淡的山间,沉沉的垂枝,一动不动覆着默然不语的大地;只有我赤足的声音像一首音乐在山路上流转。

 


  
  静。海拔三千多米的静,万物沉淀到底,所有的声音全是透明的灵境,墨绿色的树林,缥缈流动在浮云。风开始震撼着它们,吹打着它们,直到它们发出怒吼。树叶和树枝形成的高山,摇来晃去,好似随时都会倾倒下来,那坐落在密林不断颤抖的树冠,摇动不息。云环绕着,山顶的树更加左右扭动,山下弯曲,然后带着高亢的呼啸声重新挺直身躯,接着又伸展肢体,似乎要连根拔起,逃离原地。

 


  
  天空布满钢铁色的云,如拍案的惊涛,蒙层叠叠,气象万千,我站在苍茫翻滚的云海,四周寂静着,光线在云海中游离移动,偶有人从山上下来,欢喜着问:阴阳界还远吗?游人指着远方说:翻过这座山就是……于是凝望远方,视线中山聚集着深紫色暴怒的云团,树,不甘示弱风的强劲,那些折断的树枝和树叶无限的延伸,一波一波,强劲的韧性绝不亚于动物和人类。倘若这些树开步走的话,它们会摧毁阻碍它们前进的一切东西,但是它们选择站立在原地,没有神经,没有血液,有的只是浆液,能让它们站立千万年的不是暴怒和恐惧,而是那不声不响的顽强。

 


  
  山中的石翼比较稀疏,两颗连在一起的树叶形成一座阴暗的拱门。拱门下有一块空地,那里异常寂静,像一个明晃晃的小湖,从我站的地方看的不完全清楚,随着光线深入进来,它那被颤抖的树影包围着稳定的状态,树在一个根上茂盛与枯萎,生长与衰败,如此的和谐。我的心开始平静了,更确切的说,是我的思绪收拢了,久久的保持着平静。是的,自然界包围着我们、产生又吞噬我们万物与过程的总和——不是我们的同谋,也不是我们的心腹。
  
  我打定主要无论如何要把山踩在脚下,双腿也似乎托了风的速度,侧耳聆听,山在风的震怒中,没有任何怨言,有的只是树与自然的和谐低语,山间的路仍旧弯曲着,而两边是越来越陡峭的悬崖,地势也渐高渐险,将自己拔高更高的云间,俯视着悬崖之下,我想有多少动物自由奔放、秘密的生活着,在日起日落的岁月中,摊开生命执着,换个角度,连绵不绝的风景匍匐在脚下,白云依旧沉沉浮浮嬉戏着山,一只不知名的鸟掠过眼前,眺着自眺,飞着自飞,目光所及,绵延的风景手卷一般展过来展开西岭霭霭的烟云,脚下的墨绿,山中清纯如醇的空气,才吸几口,饥意便在腹中翻腾起来。回过头,开始回味人间烟火……

 


  
  幸好山路犹有人行,黄昏中像我一样爬山的已经不多了,大多数下山的人坐在削顶如台的树桩上,那些树桩有的扭曲回旋,崎陋的不成形状,有的树命大,身后仍是一片绿,同根的奇观,先老枯死而形成的巨大的空洞,僵死的树尸,却婷婷立着青翠的嫩枝,有的昂首庞然,有的断枝狰狞,但神奇依然,刺向苍天,时间已经把它们雕刻成一段历史。正喳叹间,一个声音传来:不能上去了,天气要变了。真是高处不胜寒,忘记了太阳会收复世界的,在我未到山巅之前。
  
  转身遗憾中,稳定了一种情绪,在持续的时间只是一瞬间,似一朵云因为风而悄悄的变化,心中难舍的契约不得不放弃,就像我们人生中那么多的梦想不得不在现实中回旋,停留。在一个新的变化中寻求另一种新的平衡。是的,谁的人生都得自己走,人生的路就像爬山,站在山顶会遥望另一个高峰。天空愈来愈暗。

    第二天,雪山温泉浴……

 

 

 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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